叮叮算是了解了来龙去脉,一点也不惊讶。
她惊讶的点是另一个,“婚纱照这些不是阿D拍的吗,秦老师负责的是职业照啊。”
当初分工就是考虑到职业照比较简单,且不需要过多的交谈,所以才让秦觉负责。
叮叮除了拍私房照,属于哪里需要她就跑哪里去的全能型人才。
“哦吼~一回来就关心小男……竹马。”陈佳调戏着叮叮,“还不是秦觉咯,昨天迟了个大到没赶上一个预约,害人家客户在这等了老半天,差点又要投诉他,幸好后来阿D替了他上。所以今天这单纯属于秦觉欠的债。”
“哦~”叮叮朝里看了看,似乎是在找阿D的身影。
“别看啦,阿D在摄影棚里。”陈佳一把拉下叮叮,让她坐在自己身旁,“诶,话说那个秦觉是不是和贺峋有什么亲戚关系的。怎么工作做成这个样子贺峋都不把他炒掉?”
“啊,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叮叮清了清嗓子,可情绪酝酿了好久都没有下文。
陈佳都等着急了,“那你倒是说下去啊。”
叮叮尴尬地“嘿嘿”两声,“其实我也不清楚,之前有听老大稍微提起过,说秦老师是他的恩人,其他的我就都不知道了。”
“那我要去找你们老大问个清楚才行。”陈佳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贺峋并没有来影艺。
她问叮叮:“贺峋呢?你们不是一起去给蒋雪拍照了吗?他没有跟你回来?”
“回来了,回来了。”叮叮捂着嘴笑了笑,“他一放下我就去找人啦。”
——
灰黑色的水泥地上,安静而又显眼地躺着一封白色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