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结束时,顾清虞还残存了点意识,等江凛把她从浴室抱回床上,这一路,她都用手指掐着江凛脖颈上的软肉,没办法,她也想不到什么报复的方式,只能怎么粗暴怎么来。
终归是被欺负得浑身乏力,她这点力度小得可怜,江凛完全不理会,还用脸去蹭顾清虞的脑袋:“不高兴了?”
“……”
顾清虞不吭声,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江凛又道:“刚才不舒服?我看你挺享受的。”
“流氓!闭嘴吧!”
顾清虞都听不下去了,直接用手堵住狗男人的嘴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下-流的话。
江凛笑了笑,果真没再多说什么。
沾床后,顾清虞还特别负气地把背影留给江凛,等江凛躺下,她又报复心极强地把他那半边被子通通扯了过来。
别墅里开有空调,一般在二十八摄氏度左右,反正顾清虞每天晚上都得盖被子睡觉,也不管这狗男人到底冷不冷,最好冷死得了!
这念头还没盘旋够两秒钟,她整个人都被江凛抱住,抱住还不算,这人还一直伸手往被子里钻,三下两下就把她先前围好的浴巾拽了出来。
打蛇都得打七寸,这么一来,顾清虞完全被拿捏住。
身上还有一只手在摸索什么,她就很欲哭无泪,过了会儿,眼泪都快吓了出来。
呜呜呜呜,她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这么对待金主爸爸。
顾清虞特别会见风使舵,赶紧求饶:“老公,我不闹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江凛眼里噙了笑:“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不是挺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