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目的达到,陈远也懒得在家陪陈西父慈子孝,大着嗓门打电话约他那群老友打高尔夫了。
等他走了,陈西才给傅沉打电话。
“你找我吃饭?”
电话那头傅沉惜字如金地嗯了声。
陈西不爽地咕哝,“干嘛不直接发信息或者打电话给我。”
傅沉只说,“都是联络工具。”
陈西竟无反反驳。
傅沉沉默了会又说:“还有几个朋友。”
听傅沉说朋友两个字,陈西首先想起的是那次在酒吧看她笑话的那几人,还有之有在餐厅那次遇见的那个。
“做为一个单纯的保守的少女,我觉得我跟你们一块去不合适吧?”
傅沉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你说什么?你在说谁?”
陈西干脆直言拒绝,“难得周末,我要在家休息,不去。”
那边的傅沉道:“陈小姐,我劝你做人还是知恩图报一点,你这河还没过去就想着拆桥了?”
陈西咬咬牙,“好!你把时间跟地址发给我,我自己过去。”
傅沉直接挂了电话。
陈西对着空气骂了句靠,“你还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