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是最神秘又最危险的时刻,人在白天所隐藏的欲望只有到这个时候才会宣泄而出。
低沉的喘息声,隐忍的呻吟声,以及色情的抽插声全部被黑夜所包容。
昏暗的灯光下,少年泫然欲泣,他扬起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散发着濒临窒息的美,他双手无力地抱着身前的男人,泪水如珍珠般洒落在床单上,又消失于其中。被汗浸湿的白皙肌肤上尽是青色吻痕,黑色鱼尾裙脱了一半,半遮半掩地穿在身上更显诱惑,他的身下一根粗长的深红色阴茎若隐若现,被他抱着的男人正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少年。
然而他的身后,另外一个男人也在用阴茎色情地暧昧地撵摩他的腰窝,龟头渗出的液体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暧昧色情的痕迹。
“唔嗯……”苏星眠被操得只知道呻吟,他连一句求饶地话都断断续续半天说不出来……
呜……今天的承泽哥操得好生猛,好凶……
“承,承泽哥,我受不了了……呜嗯……轻,轻点……”少年浑身泛着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掐一把都能出水,他漂亮的眼里盈满泪水,眼尾和鼻头都泛着红,可怜兮兮的,让人一看更想狠狠欺负。
他身后用阴茎玩弄他腰窝的男人就不满了,他轻咬了口少年的后颈肉,笑骂:“眼里只有你承泽哥?嗯?你年哥要吃醋了。”
苏星眠现在趋于欲望当中,任何一点刺激都将他往高潮顶峰推动一步。
“啊唔,要高潮了,呜呜射不出来了……”一晚上苏星眠被操射了太多次,在高潮的前一点他的阴茎硬得不像话,但就是怎么都射不出来,都怪这两个人,一直做,不仅要把他掏空还要害得他快坏掉了。
少年急得难受,后穴死死地箍住男人的阴茎,前面怎么都射不出东西来,就好像堵住了似的。
“呜呜我要坏掉了,都怪你们,我射不出来了……”苏星眠哭出声来,他气恼地锤了锤周承泽的胸口,龟头红彤彤的,打着颤,怎么都射不出来。
周承泽用手撸了几下,见还没射,有些担心:“怎么办,星星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苏星眠气哭了:“都怪你们,我都说不要了,还要个没玩!”
林渡年赶紧亲了亲那哭得稀里哗啦的粉白小脸安慰道:“没事没事,哥哥给你疏通一下。”
说罢,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玻璃瓶里的玫瑰花比较符合要求,便将一枝玫瑰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