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敲门声不绝于耳,客厅里的淫乱交合却仍在继续,并没有察觉于余刚刚有了显着变化的肖白之,还以为那句疑问又是在诱惑勾引自己。
他将射精后仍然没有满足的鸡巴挺了挺,继续埋在温暖腻滑的腔道里,懒洋洋地抱住于余抱怨:“外面谁啊,这个时间来敲门?”
于余心乱如麻,根本不想接受肖白之亲密的拥抱,他隐约只记得自己和被原谅的肖白之坐在一起喝茶,听着男人讲述各种精彩的户外生活,对这位少爷的偏见略微变淡,觉得他没想象中那么声色犬马。
为什么一阵昏沉后,自己就光裸着全身被抱在肖白之怀里,下身小穴阵阵酸胀吐着精水,已经是被狠肏过一轮的情形?
他手上用力将肖白之凑过来的脸推开,心中猛然想起梦中在酒吧里那次拼酒的经历,仿佛明白了什么。
是了,为什么会如此轻信一个在酒里下迷药的男人?
只是一束花一套衣服,自己就这么容易心软,就这么被男人轻而易举钻了空子,应该是肖白之早就有所准备,趁着自己不注意,在倒茶的时候偷偷放了迷药。
自己还觉得他没坏到那种程度,真是糊涂!
想到最后,于余心凉了一半,他带着对自己和肖白之两个人的怨气挣扎起来,将还在小穴里的鸡巴啵地一声抽离。
雪白的身体踉跄着下滑站在男人面前,青年疲惫地侧过脸不想理他。
“你还有脸说话?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肖白之正被哄着稍微尝到甜头,还想再来一发证明自己很行的时候,就被不耐烦地推开,冷冰冰的话语兜头泼了过来,将他打的措手不及。
他迷茫地站起身,平时一脸傲气的男人略带小心地看向于余,试探着想要解释。
“宝贝怎么了,是嫌我没听你的话就把丝带拽开了?这不是憋的太难受了么,你要是不满意,我们下一次再系起来,任你玩到高兴好不好?”
于余完全不想听肖白之刚才是淫乱地玩什么花样,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转身朝还在响着的门外走去,冷淡道:
“肖先生,我再重复一遍,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