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闷胀难当一时又酸又疼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用手巾扎住她的脚趾,将将止了血后,便马上送她去了最近的帝景门诊。
“哎呀,这样不行的。”门诊里的老医生一见她脚上的伤口,就立即摇了摇头,“指甲盖都翻了必须拔掉才行,要不然就算伤口长好了这指甲盖还是歪的,到时候一压一挤划伤里面的新肉又得胀脓流血,一样得开刀把指甲盖给切出来。”
吴文轩一听要拔舒小容的指甲盖,简直比在自己身上割一刀还害怕。
“那会不会疼呢?要不要打麻药?”
“就是一下子的事情嘛,年青人忍口气就过去了,打麻药做什么。”
老医生一边说一边准备酒精灯和镊子,正当他举着消过毒的镊子抓着舒小容的脚趾头要下手去拔时,吴文轩却一把推开了他,差点将他推倒在酒精灯上。
“我们不在这儿治了,容容,我们走。”
他说着抱起舒小容上了车就往市中心医院赶,气得那个老医生追出来狠啐了他几句。
“容容,你再忍一忍,我们去医院打了麻药再治。”
他一边沉声安慰缩在副驾驶位上的舒小容,一边冷静地挑选最佳路线。
很快,他们就到了市中心医院。
医生给她打了麻药拔掉指甲盖又包扎好伤口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她脚边,抬手往自己背上一摸,竟发现他的背已经汗湿得彻底。
“我想回家。”舒小容坐在治疗椅上,用完好的左脚踢了踢他的胳膊。
他伸手握住她调皮的左脚,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好,我们这就回家。”
刘玉湘见吴文轩抱着舒小容回家来,喜得嘴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