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他很自信,对方买的股票仓位重,价格又比安然公司高,肯定不敢放弃。
但另一种可能性也存在,至少他知道两点。
一是,背后的操盘手要不很有耐性,不到最后不撒鹰。
二是,发现市场有人坐轿,谨慎起见,可能会选择弃庄。
前一种魏东自然不担心,他有耐心。
后一种要当心,虽然三千万股对十亿股本的小象公司比例不大,也要防备对方可能仅拉升一倍或二倍,而不是如前世一样,五倍的高度。
往家走,他是相换件衣服,也没让司机送,打车就回来了。
临近寓所,突然想起来,寓所的衣服都是安欣然买的。
既然参加晚餐,可能会跟安欣然提到的那位异性朋友一起吃饭,他得自己选一件有品味的西装。
在海都市,他一向穿戴上不修边幅,只到华府和申城三年中,他学会省吃俭用。
就是上趟街,也是跟李守义一起出门。
两人会把整个华府的批发市场逛遍,为了找一位适合又便宜的衣服,还会跟小摊贩为几块钱砍价,争得撕破脸,想起来就很寒酸。
现在不一样,等他变现有钱后,除了买房,在吃穿上也要好好享受一把。
拿着安保国给的那张卡,他最终找到一家高档品牌店,没犹豫花了数千元,买了一件上衣,裤子想了想,觉得还是太贵,穿了也行。
等回到寓所,安欣然的电话就来了。
门外,小姑娘打扮一新,那套前世听说的紫色长裙,让她委屈穿在驾驶室里,看得有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