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看了他们一眼,满脸怒色说:“开门,领路,我要审问那个独眼的女人。”
士兵不敢怠慢左贤王,忙打开大门,点头哈腰的用手比着请的姿势说:“左贤王请。”
不一会功夫,笙歌被士兵带到审讯室,而左贤王正端坐在桌前眼神犀利的盯着这个女人。
笙歌半趴在地上,右手摸着还疼痛的眼睛,抬头看向他,嘲讽的说:“你不去问那个绰那靖池,来审问我干什么?原来哪里都是官官相护,我这种贱民就该死是吗?”
左贤王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污蔑也要有证据,你们那种唬弄小儿的所谓证据,能奈他何?倒是把你们自己给卖的干干净净!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信口雌黄,就不要怪我狠心。”
笙歌仰着身子哈哈大笑:“可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帮那个男人解了蛊,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反诬我构陷,我冤啊比窦娥还冤!”
左贤王一拍桌子:“冥顽不灵,我看你眼睛受伤,不想对你用刑,一再宽仁,不想你竟然如此顽固,那就不要怪我了。来人,给她上夹棍!”
正当士兵准备给笙歌用刑之际,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焦糊味,而且外面有浓烟正滚滚往里灌,伴随着:“起火了,起火了!”的呼喊声,两个狱卒从外面冲了进来。
左贤王淡定的说:“莫慌,先把这个女人带上,我们换个地方接着审。”
正待众人准备押着笙歌往外走时,三个黑衣人拦住他们的去路,其中一人举刀砍向左贤王,左贤王闪身躲过,和黑衣人缠斗起来,而其余二人都向笙歌攻去,笙歌被左贤王亲卫护在了身后。
突然一个黑衣人错开亲卫的招数,以一人之力,卸去几个亲卫的刀,并迅速闪到笙歌面前,面无表情将笙歌的头一刀砍下,拿着血淋淋的头,飞身朝火海中闯去,另外的黑衣人见他得逞,便迅速退散,转眼间,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
而刚被狱卒从牢里带出来,准备转移到其他地方的白水县民妇,亲眼看到这骇人的一幕,吓得瘫倒在地上,嘴里念叨着:“闵铖,是闵铖!”
然后疯了样跪在地上朝黑衣人离开的方向拼命磕头:“闵铖不要找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啊!不要来找我啊!”
左贤王皱着眉头,对左右亲卫说:“你们将这具尸体和这个妇人带回府,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要做什么?”
说完众人护着左贤王冲出火线,当他们终于安全时,只能看着天牢陷在一片火海之中。
国师精准的踩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这片火海之外,感叹着:“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