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卜斯在房间外一会坐,一会站,眼神一刻也不离开那扇门。
当他按捺不住想推门而入时,岳星舞终于打开房门,扶着虚弱的夏蓁言走出来。
须卜斯走到二人面前,看看脸色煞白的夏蓁言,又看着岳星舞。
岳星舞看着他:“成功了,就照我们之前对好的说词即可。你进去吧!我扶闵珩去休息。”
须卜斯点点头,看着夏蓁言:“谢谢,我须卜家欠你一条命,日后有任何需要可随时开口。”
夏蓁言无力的摇摇头:“谁也不欠谁,你进去吧!”
岳星舞扶着夏蓁言朝房间走去。
夏蓁言睡在床上,额上冷汗直冒,她只觉浑身冰冷刺骨,五脏六腑又炙痛难忍,这冰火两重天的感受,真真不好受。
岳星舞用棉被将她包裹住,又给她服下事先准备好的汤药,在疼痛折磨中,她渐渐睡了过去。
已过午时,绰那靖池终于从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到须卜斯,不禁笑起来:“你们的药怎样?管用吗?”
须卜斯忙将他扶起身靠在床上,满脸得意:“当然管用,此时感觉如何?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绰那靖池吃惊的看着须卜斯,须卜斯一耸肩,报以调皮的一笑。
绰那靖池低头轻笑,感觉浑身舒爽,身上的疼痛也消失,看来果然是治好了。
他高兴的看看四周,却未见闵珩,正要问,须卜斯已经回答他:“她因连日照顾你,身染风寒,现下正在休息。”
绰那靖池一听,立马撑着身体要起来,被须卜斯按下:“她说了,不让你去。你现在身体未康复,不能被她传染,所以,早就嘱咐我,拦着你,你就好好休息吧!”
绰那靖池还要坚持,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家丁来报,说宫里来人,要带将军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