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本是一府的千金,接触到的最多就是琴棋书画诗酒花,对于那些舞刀弄枪是极为陌生的,所以她得去寻一位良师,教她习武。
这寻师可没乔凌想的那样容易,接连几天都在街上问路人,最终寻到了一位名叫休徳的人,住在东塘街,据说他曾在军营中担任总兵,因在战场上左腿受了伤,伤及筋骨便成了坡子,坡子哪能上战场,于是便退了下了。
“砰砰砰。”
“哪位?”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伴随的还有一声声木棍触地的声音。
门打开后,乔凌之间一个满脸胡渣杵着拐走的中年男子,休徳开口道“小公子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乔凌是换上男装出来的,因为这是男人的世道。
“听说您之前是营中的总兵,所以,我想请您教我习武。”乔凌压粗声线道。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再说你看我这,”说这便低头看了一眼左腿,继续道“还能教你什么呢?小公子还是请回吧。”中年男子说着便把门关上了,随着拐杖杵地的声音走开了。
乔凌盯着门看了一会便回到院中,正在扫地的竹见到乔凌一副男装便笑道“小姐这是去了何处呀?竟扮起了男儿装。”
“没去何处,只是到处转转。”随即乔凌又缩回了房间,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握着玲珑扇。
梅凑到兰边上道“小姐咋了?”
竹作出一个不知道表情后便继续扫地了,梅凝重地看向乔凌的房间。
翌日,乔凌再次来到东塘街休徳的家门前敲门,休徳打开门见是乔凌便道“小公子怎么又是你?我昨日不是说了,如今的我教不了你什么,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我不会让你白教我的,我会付你银子,一日二百文。”乔凌见休徳又要将门关上道。
休徳愣了一下道“小公子,这习武还得是看缘分的,而不是看银两。”随即再次将门关上。
乔凌就是个死心眼,此时她的心里想的是:今日你不收,明日我便再来,明日若还是不收,我后日依旧会来,直到你肯教我为止。想着乔凌便再一次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