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离闻声挑眉看去,只见走进了一位身着薄纱红衣的艳鬼。随着艳鬼的走动间,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还是同上一次的大胆而主动,甚至比上一次还大胆得过分。
何当离只是随意扫了眼,便再次收回目光。
“将军,您可回来了。”今日的沉香此次前来,明显是好好打扮过一番的,殷红的薄纱轻披在仙鹤牡丹朱瑾红肚兜之外,纤柔的腰肢上系着根细细的金色绸缎。
赤/裸/的脚腕上各挂了一连串金色小铃铛,随着走动而响。走一对柳叶眉描得又长又细,眉梢处抹了参了金粉的酡红,微微随着眼尾一挑便勾人得厉害,眉间贴花钿,朱唇点香膏,踏着满地银灰月色而来,好似艳鬼般惹人心魄。
“将军前面几日去了哪里,怎么都连府邸都不回了,可知奴有多想您。”上了妆的脸越发妩媚动人。
清风拂过,暗香袭来,容貌姣好的艳鬼跌坐在不动如山的女子腿上,如喝醉酒般将整个身体窝在女子怀里,一双腿勾人的紧,就像俩条水蛇缠上了就勾着不放。
两只白嫩的胳膊抖落掉轻薄的红纱,露出里头嫣红的牡丹肚兜,交缠在女子纤长的脖颈处,微微用力。便将女子的头颅向下倾斜,他猛的凑上前去,与红润的唇瓣不过半指距离,吐气如兰道;“将军可是许久都未曾回府来看奴家了,奴可是想念将军得紧。”
“将军不在府中几日,奴这梦中梦的皆是将军一嗲一笑,就连下方的孽/根只要一想到将军就难受得发疼。”沉香从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下贱与风/骚/,因他所作的一切皆是为了讨好他心上人才为之。
想要他的将军从此以后只看他一人,眼里偶尔也能出现过他的时候心里就硬得发烫。
“别闹。”何当离眉目清凉透着几分疏离,手中握住书籍的骨节骤然加重几分,透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可是奴都好久没有看见将军了,若不是今夜奴来寻将军,将军恐怕都忘了奴这个人,奴自知出身下贱低微配不上将军,可奴也想将军能偶尔想起奴这个人来。”说来沉香自从那日后倒是再也没有在府中遇见人,心里又酥又麻的就想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特别是还听说府中又住进了其他几位爷送来的不少美人,以至于心里就跟酿了一坛子的老醋,又酸又浓。而且将军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又这么温柔,怎么能让其他人给抢走。
何况上一次阿离可是说过希望他穿女装,只是不知今夜的打扮可曾入了阿离的眼。
“将军,您看我,阿离您看看我我好不好。”娇腻腻的甜声至男子那张抹了海棠花色的红唇吐出。将女子的手指给舔得满是水光潋滟。
可那静坐与窗边的女子依旧不为所动。
沉香不甘心的将滚烫的身子镶嵌了进去;“将军可是在外头有了其他美人,才不愿碰沉香了。”甜腻的男声中满是不甘的委屈;“不然将军为何都不看看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