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苑虽然被沈留胭这裹挟巨大灵力的威压压的喘不上气来,但是还是勉强笑了笑,道:“清夕尊上到哪里去了,不过是一碗汤,孩子的无心之失,我赔给仙友一身更好的袍子好不好。孩子的事情我们大人就不要参与了,这多不好啊!他还是个孩子!”

    “哦?”沈留胭戏谑地看着闻潮苑,收回了威压,淡笑着道:“也是啊,闻宗主可是在乌道涯上大放异彩过的‘英雄’啊,难怪这么看不上本尊来贵宗做客,倒是本尊失礼了,哦对了,你们大公子尸骨可是已经入了魂冢?当年闻宗主可是为大公子的死,难过伤心过几日呢,也无怪乎对公子这般上心,算来这位公子的生辰刚好是大公子一周年的祭日吧?啧啧啧,闻宗主这生育能力还真是强悍呢?咱们修士孕育子孙不易,闻宗主倒是老当益壮呢!”

    沈留胭特意把“英雄”还影祭日”“生辰”以及“老当益壮”特别咬重强调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闻潮苑的脸色变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一旁刚刚趴在桌子扣了祁杳一碗汤还骂祁杳是个傻子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

    闻潮苑闻声抬头看过去,就见祁杳把刚刚要来喝的一碗热茶倒在了那个孩子的头上,从头浇到尾,滚烫的茶水还冒着热气,腾腾地往上走,孩子的皮肤已经被烫红了,很快就起了泡。

    那个女人又一声尖叫,连忙跑过去抱住孩子,准备给祁杳一巴掌。

    沈留胭一道灵力打过去,把那个女饶手直接掰着朝后,然后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哟,这是干什么?”沈留胭丝毫没有自家孩子闯了祸的自觉,反倒还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那个女人,“不就是一碗茶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们孩子的无心之失罢了,大不了本尊赔给你一身上好的袍子赔罪,孩子的事情怎么大人也要参与?本尊这孩子白白嫩嫩的,要是被你打出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呢?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闻潮苑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沈留胭。

    这个女人把自己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不,还折断了妻子的胳膊,一副要护短护到底的架势。

    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沈留胭那个年纪被泼了汤的弟子是故意这么做的,还要了一碗滚烫的茶水,直接给孩子烫出来了一身泡…………

    闻潮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站起来,正准备呛沈留胭两句,就见沈留胭幽冷的眸子对上了他的眼睛,眼底还有不完的嘲讽。

    “闻宗主的家教如此,可是本尊的孩子知节懂礼,本尊不欲与人起冲突,但是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欺负本尊和本尊的徒儿,你要知道,本尊可还真不是那么好惹的。”沈留胭缓缓开口:“只是泼了一杯热茶而已,你该庆幸本尊的徒儿没有泼他一杯蚀骨水。”

    …………

    闻潮苑虽然被沈留胭这裹挟巨大灵力的威压压的喘不上气来,但是还是勉强笑了笑,道:“清夕尊上到哪里去了,不过是一碗汤,孩子的无心之失,我赔给仙友一身更好的袍子好不好。孩子的事情我们大人就不要参与了,这多不好啊!他还是个孩子!”

    “哦?”沈留胭戏谑地看着闻潮苑,收回了威压,淡笑着道:“也是啊,闻宗主可是在乌道涯上大放异彩过的‘英雄’啊,难怪这么看不上本尊来贵宗做客,倒是本尊失礼了,哦对了,你们大公子尸骨可是已经入了魂冢?当年闻宗主可是为大公子的死,难过伤心过几日呢,也无怪乎对公子这般上心,算来这位公子的生辰刚好是大公子一周年的祭日吧?啧啧啧,闻宗主这生育能力还真是强悍呢?咱们修士孕育子孙不易,闻宗主倒是老当益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