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意思是,他已经完全不拿盘查的人当人看了……”
“不当人看,那当什么?”梦恬愕道。
“地上的蚂蚁啊!”宁思灵说这话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老板第三条的意思就是。如果有几只会说人话的蚂蚁过来问你查身份,你会理它们么?最大可能就是随手捏死吧?”
听到这解释,沈银贞和梦恬面面相觑。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好半晌,梦恬才道:“可其他人不会视而不见呀?”
“其他人?其他人不也都是一群蚂蚁么?敢上来找茬。再随手捏死就是了。”宁思灵一脸戏谑地说着,“老板。是这意思吧?”
“差不多吧!”费伦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好了,你们仨也别搁这儿待着了,搬去品川大崎的五星级酒店吧!那边离东京的中心区划稍微远一些,应该不会有人那么快注意到……”
对此,三女倒没什么意见,直接鱼贯离开了房间,到了楼下大堂,也不结账,在人来人往中径直走掉了。
另一边,费伦来到了这家时钟酒店的监控室,将里边的两个曰籍保安随手挂掉,然后弹出几点冥火,将监控设备和录像带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才上了天台,从空中离开了时钟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费伦正晨练时,外间就传来了敲门声,可惜他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晨练或者练功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索性直接闭了听力,仍我行我素地该打拳打拳该伸展伸展,到最后,肆无忌惮的敲门声没吵到费伦,反把薇莲三女给闹醒了。
“谁呀?”薇莲看了眼怡然自得仍在晨练的费伦,不满地朝卧房外嘟囔了一句,旋又慵懒地下了床,穿上拖鞋披上外套,这才施施然往大门方向步去。
“我,山本,酒店经理……”
听到门外的人表明什么,已走到客厅的薇莲倏然顿住了脚步,相当不悦道:“怎么?你这个点过来打扰,不知道我们在休息吗?还是说我老板差你房钱?”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是、是……外边有几位警视厅的警官找、找费先生!”实际上山本也不想这么早过来打搅总统套房里住的贵客,根本是这尼玛警视厅的人太混账,直接拿枪逼着他过来的。
薇莲一听,顿时有点柳眉倒竖的意思,索性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警视厅的人?有没有搜查令或是逮捕令啊?要是没有的话,就让他们等着吧!”
门外的山本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因为他感到腰眼上的枪口重重地顶了一下:“不是……薇莲小姐,警视厅的长官们真找费先生有事!”
“我家老板很忙的,没空搭理他们!”薇莲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