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轻点,唔……”
用草垛铺的架子床,不太稳当,咯吱咯吱地响。
少年lU0着膀子,趴在榻上,白净的皮肤泛上一层很浅的绯红,细汗打Sh额发,让他整个人显得狼狈且凌乱不堪。
他不想叫,但是那鬼药汁不知道是什麽做的,疼得他即便咬住了被褥,依然有一两声轻叫泄出。
薛软玉最开始心里吐槽,到後来目光越来越躲闪。
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子还没长开,但是已经可以初见脊背线流畅优美,汗珠顺着背G0u往下滑,她嗓子有些莫名的g,想把被褥往上拽一拽但是不能。
反而因为要抹药,手几乎随着汗珠一起往下。
别叫了!
心里烦躁愈甚,她忍不住用竹片重重地拍了一下少年的背伤让自己清醒一点。
薛景玉痛呼了一声,羞恼道:“你怎麽下手还越来越重了?故意的吧?这什麽药,到底是伤药还是伤药?”
他扭头冲她吼,前一个伤是治伤,後一个伤是致伤。
薛软玉怔了一秒。
她看到,少年白净的面皮上是诱人的酡红,唇瓣被咬的破皮却更显红润……C!
她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而後眨眼,趴在榻上半身回顾的少年,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河蟹模样……
“啊!”
她大叫了一声,直接扔下了药碗,趁着自己还有几分清醒迅速往门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