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墙根的“一团”站了起来,担忧地瞥了眼远处匆匆离开的背影,抬脚比划了一下终究放下小脚丫。
哼!
等着!
咱慢慢算账!
关平安恨恨地瞪着一堵墙。
一窝子的男盗女娼!
原以为起码那位当娘的对她爹会善存一丝慈心,那自己就尊着,敬着,甚至还试图软化她娘态度。
天下无不是的母亲,五指还有长短,何况她十月怀胎生下了她爹。每次烦了,她试着无数次告诫自己。
可谁料到如此。
是的。
她全听了一个正着。
求了表少爷?
姓关?
我祖宗十八代!
贱人!
面对她老子,还一脸淡定,你怎么有脸活着不去撞墙?现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否认又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