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舍不得又怕人说嘴,想自个回绝呢。
美得她,又想名声又想不吃亏。
也就刘春花那个没脑子的一直看不懂。
居然到了今儿个还说都是她这二儿媳带坏了规矩。要不然就老三家的一贯大方,这回八月节咋就送那么点东西。
还真以为老三两口子是好人?好人能一分家就拍拍屁股管自个过好日子,说六亲不认就六亲不认?
还有那死老太婆。
不就是嫌弃她娘家没大把大把的送东西上门。她娘家再不得力还有几个兄弟撑腰,你倒是娘家都绝了后。
想到这里,赵秋月停下了手上的活,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堂屋门口还在跟根木棍较量的关有禄。
“孩子他爹?”
关有禄头都不抬,“到点了?”
“不是,到了点你大哥他们会来喊。”赵秋月想想,放下了针线笸箩,凑到他跟前瞅了瞅外头。
见没人靠近,她停了停又望向西屋。她这三间屋内墙仅仅就竖了半堵墙,上面到房梁全部通开。
真要说句啥,嗓子不压低点,三间屋都能听得见。想起在西屋的俩孩子,赵秋月压低了声音,“上回大姨过来提了过继。”
关有禄猛地抬头看着她,呵斥道,“你想干啥?”
吓得赵秋月连连摆手,“你小点声。我这不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么。你说咱娘心里就能没点娘家?”
关有禄皱紧眉头,“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