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子呵斥的叶永信笑了笑,“爹,你猜怎么着?这两家完犊子的玩意儿,一个正午退了房走的也不跟咱们打声招呼;一个都在咱们家得到信了也只管自个跑了。你说这都是些啥玩意儿?”
关有寿顿时心里一沉。先生快他一步动手了!“打听出那一对姐弟俩人为何突然离开了没有?”
叶永信闻言看向妹夫,点了点头,“正好有熟人在招待所上班。说是对方一早收到一封加急电报。”
“内容?”
“事变速回。就这四个字,说是女的还跑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后退费他们姐弟俩人脸色都是死白死白的。”
“啪”的一声,梅大义立马拍了一下大腿,“是了,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夏老头的结果出来了。”
一旁的关有寿不得不相信人真跑了,他无力地垂下双肩。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早就该先想到先生是一定不会留给他动手机会。也许……关有寿看向梅大义,也许让义叔避开就是为了这天。
——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
——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
先生,您老可知您也曾跟弟子说过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下一步您老的棋子又该如何调整?
“夏老头这回是真完了。”叶五爷叹息一声,“人啊,这一辈子真不好说,姜家小子当初自以为攀上高门,谁会料到这一天。”
梅大义斜了他一眼。“论门第,你家不是比夏家还高?别啥啥都怪到姜小二头上。说句不好听的,你那大侄女就是个毒妇。”
你个老糊涂的,没瞧瞧边上是谁?那是姜家亲外孙,膈应谁呢?之前在京城不是已经跟姜老头他们鬼混了好久?
尽会替他家小少爷拉仇。
“她如今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姜家小子害的。”叶五爷脖子一梗,“那小子就是想攀上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