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对孩子的喜爱,梅白丁丝毫不逊于梅大义。无关是否小弟子的骨肉,只因对了他的眼缘。
当然,梅老他绝对不会说他早逝的夫人其实乐感也不怎么好,而且好像还与老关家的血缘有关。
她和关景怀的孽缘实在太深。
血缘着实骗不了人。
你侄孙女不止长相随了你几分,一颦一笑的神情更是肖似,就连跑调也一样能跑成带拐儿的。
老爷子失笑地微微摇着脑袋,往正房而去。
“滴铃铃……”的电话声音响起。
是叶老五那老货?梅老挑了挑眉,快步上前抓起书桌上的黑色电话筒,笑问,“喂,哪位?”
“喂喂喂,我找老梅,我是叶五,是我,听得出不?”
梅老无语地将自己耳朵离电话筒远些,好家伙,还真隔岸呐喊!“你这又是在哪儿打的电话?”
“省城。”电话筒那一头叶五爷喊得贼响,“我现在就在老陈家的书房,今天早上刚到的火车。”
梅老揉了揉耳朵。
“老梅!听到不?”叶五爷好似有意地大喊,“我还得待几天啊?不行啦,我出来快个把月了。”
“小点声,我没聋!”梅老没好气地敲了敲电话筒,“你事情都办完了?”
“是啊。”叶五爷皮了~他依然如故,“你吃了没?俩孩子呢?有没有闹着找你要人?哭了没?”
梅老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一个现实。没!正乐呵着!那些酒都被孩子给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