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宁愿牺牲整个人类帝国，作为你觐见的理由？”说话的是勉力近前来的海瑟薇，她也不相信菲尔可以忍心做到这一步。
“有且只有人类帝国灭亡，我才有理由觐见陛下，才有机会刺杀陛下。”菲尔答道。
“所以此战数十万将士，数百万百姓的牺牲，全部都是你的为求成功的踏脚石？”海瑟薇问道。
“任何的成功，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菲尔说。
“所以我父王，就应该为了这个计划而死去？”詹姆公主的声音忽然冒出来，原来海瑟薇偷偷将她也带到前面来了。
“虽说尼古拉斯八世不了解详情，但是当年他是批准了实行这个计划。”菲尔反驳说。
“你就忍心这千百万人，为了你的计划而丢了性命？”詹姆公主表情难看起来，似乎有点泪眼模糊，她继续质问道。
“这近千年来，人类帝国为了抵御不死帝国的入侵，死伤的人数何止这个数目？而历年来那么多的将士的战死，却对不死帝国的核心战力从来就没有动摇过分毫，你不觉得更可惜吗？”菲尔反问道。
“那么接着下来的第三步呢？”艾·宙斯插话道。
“当然是见面之后刺杀陛下您了。”菲尔笑了笑说。
“那为何还不出手呢？”艾·宙斯接着问道。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神域里面，任何对陛下的攻击，几乎都可以判定是无效的。”菲尔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
“幸亏你真的能忍着不出手，否则它们肯定霎时间就把你们轰出神域。说个题外话吧，菲尔你恐怕不知道，每一代的你，都想尽办法要摆脱我。”艾·宙斯说道。
“嗯？”菲尔神情呆滞起来，它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所听到的话的真实性。
“每一次的循环，你都会再度回到凡间轮回。然后每一代的你，都会尝试消灭我。每一次都是这样。或者你生生世世，都注定是我的宿敌。”艾·宙斯说道：“况且，你恐怕弄明白，最关键的是什么……”
“是什么？”菲尔失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