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贴着的胸膛轻轻震动,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
即使弗禾的脸皮已经厚得极有自知之明,也快被男人笑得浑身发烫了。
他勾在乌栾后颈处的手指缠绕起一缕柔顺的发丝,不停打圈的同时,抬起脸,精致的眉尖儿微扬,嘴角也挑上去,是一副故作挑衅的神情,
“怎么,今日不行?”
他藏着发红的耳尖,半露不露的语意从红色的唇瓣间吐出,费了一点劲才没有移开毅然对视过去的目光。
气势不能输就对了。
乌栾果然被这句话吸引到注意力,一向对外冷心冷情的魔帝牢牢抱着弗禾,神色上倒是未有多大变化,只是眨眼工夫,弗禾就换了个姿势,换了个处地,仰躺在了一张宽阔柔软的床榻之上。
罗床顶部布着层层的红色幔帐,身下则垫着细密芬香的软绒,满目喜庆珍华。
还是那句话,不像是一朝一夕就能准备妥当的。
弗禾边环顾,边好奇地挑起眉梢。
他没放开男人,而是胆大包天地扯着魔帝的发梢,往自己这边拉近。
如此,乌栾便顺从地将整个身体罩在了弗禾的上方。
高挺的鼻梁摩挲着挺翘的鼻尖,弗禾带着坏笑,故意偏过脸去,与男人的嘴唇错开。
妖姬嘛,自然要有妖姬的牌面。
而下一刻,一只温暖的手从弗禾的头顶柔和地拂过,乌栾的话语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不是不行。”
弗禾抬起眸子,脸上是近似天真的疑惑,配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哪怕是天上的神佛都要为之动容,“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