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华山的一处清泉之中，一个月白色的身影走入清泉之中，却没有让泉水泛起丝毫的涟漪。
银发如瀑般垂落的男子轻轻抚摸着水面，抬头看向惊扰了他的小小身影。
＂灵果雀？＂
灵果雀皮皮只是好奇的看着他，没有移动。
＂呵，原来是只秘宝雀，五岳的长老们居然拿这种和神兽沾亲带故的生物作为宠物，实属暴殄天物。＂
随后，男子抬起了手，广袖滑落露出他骨节分明的手腕。灵果雀飞下枝头，落在了他的指尖。
＂难得能凝聚出一些实体。＂
灵果雀没有了彼时的活泼，它只是站在那里，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由于一时的惊讶或者说是惊恐，居然完全不敢移动。
＂居然被你发现了，真是敏锐的小东西呀....你的主人就这么任由你出来，他一定很喜欢你。＂
男人的声音很轻，但却仍不失威严。
＂小东西，你说，妖与人，有何不同呢？＂
＂而你的祖辈，又为何离开妖族，与人类签订契约呢？＂
＂灵兽与妖兽的边界，又在何处呢？＂
小小的灵果雀只是缓慢移动着小爪子，试图离开男子的指尖。
＂好了，不吓你了，回去吧。＂
男子看着渐渐飞远的小胖鸟，他起抬头，露出长发遮掩之下光洁的额头和金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