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课上。
全班人把玻璃台面围得水泄不通,齐霁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冰凉的触感把凝脂般的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呃啊……好冰……放过老师行不行……”,齐霁泫然欲泣地望向这些天真又残忍的年轻人们。
“不行哦,说好了齐老师要当我们的雕塑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呀。”张希闪烁着两颗小虎牙回答道。
温文儒雅的班长向学校的园林工人借来一根十几米长两指粗的透明软管,往齐霁事先开拓好的后穴插进去,软管不算粗,所以一开始进入得很顺利,慢条斯理一步步探入,碰到了第一个关卡——结肠口。
齐霁不安地扭来扭去,直到软管戳到敏感的结肠,尾椎的酸软蔓延至大脑,不由得全身僵住发出一声闷哼。
同学甲把软管接在雕塑室的洗手间水龙头上,一打开,清澈的水流飞快地通过长长的管道,直喷结肠口,重重的水压铺天盖地地砸向结肠,砸得软烂出汁,平滑肌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被软管强硬捅入。
水流永不停歇地冲进乙状结肠、降结肠,又激荡着灌入横结肠、升结肠,直到在盲肠里堆积,在回盲瓣的阻挡下,盲肠片刻便像充气气球般鼓胀起来。
齐霁的下腹凸起,尤其的右下腹,形成了一个显眼的鼓包,张希把水晃晃的鼓包往下按,齐霁只觉身体要爆炸了,手脚乱扒,其他人赶紧钳制住。
外部的压力层层施加在盲肠上,内部的清水又愈攒愈多,将回盲瓣冲开已成定局,清凉的水流注入九曲连环的小肠,肚子便发出好似闹肚子那样“咕噜咕噜”的水声。
火热的肠子不断蠕动讨好着素未谋面的高冷访客,直至把其捂暖,但也招架不住如此庞大的客流,无可奈何下,通水的肠壁都凉了一个度,而这对身体主人而言,就堪比一口气吃下好几个冰淇淋,肚子发凉,还伴随着些许腹泻感。
此时清水已变得浑浊,夹杂着食物残骸和酸液,又被新屏障——幽门瓣所阻挡,大肠小肠被大量的水液撑开了皱襞,胖嘟嘟的肠子相互挤压,把肚皮膨胀到犹如怀了一对三胞胎即将分娩,雪白的腹部皮肤扯成了熟红色,宛如一个熟透了的巨型柿子,青筋暴起。
小麦色皮肤的体育生吴司铭把齐霁的大肚子当成人肉坐垫般一屁股坐了上去,不仅一气之下冲破了幽门,还打开了贲门食道,从喉咙喷了出来,同学乙赶紧用水桶接住,一开始是黄黄绿绿的呕吐物,直至变成像最初的清水般,才算清洗完毕。
班长将十多米的软管再度探入齐霁体内,此时齐霁的消化道已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经过清水的润滑,班长顺利地将整根软管扭来扭去从肛门一直伸到喉咙,还留着一条长长的透明尾巴。
软管占据了咽的大部分体积,但不至于无法呼吸,健壮帅气的吴司铭抱起瘫软的齐霁,轻轻放入一个棺材大小的透明玻璃缸内,将其两手放在鼓胀孕肚上,又在背后放了一块透明硅胶,让他形成上身高于下身的姿势。
张希拿着一盒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油性金粉,扒拉住齐霁的眼皮倒下,浓稠的金粉油缓缓覆盖住眼球,齐霁感觉眼前仿佛被白雾笼罩,只看得见隐隐约约的人影,眼角膜和巩膜又很湿润,眼珠子惊恐地转动,外人也察觉不出来,只瞧见眼眶里两颗金灿灿的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