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难道自己真的要败了吗？
“慕寒，见过公爵了吗？她怎么说？”沈四海问道。
沈慕寒冷冷说道：“合作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改变。公爵不是完感情用事的人，她就算跟沈璟煜相认，也不会断掉跟我的合作。”
“那就好。”沈四海口中如此说，心中却完不可能淡定。
怎么可能好得起来？没有沈凤山背锅，一切都要往他头上算。
沈慕寒冷冷地看着沈四海，最近，他也在查沈四海的事情。
凤翎控诉沈凤山，沈慕寒可不会那么轻易相信沈四海就是无辜的。
他拒绝了沈璟煜和楚宁的提醒，不代表他就部信任沈四海，他只不过是没有习惯跟沈璟煜那家伙合作而已。
那个家伙，已经得到了楚宁，沈慕寒对他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沈慕寒更不可能因为沈四海是自己的父亲，就部信任他，他没有部信任一个人的习惯，也不会像楚宁和楚卓航那样，为了什么狗屁的血缘关系，就掏心掏肺，放弃自己的所有。
在资源、利益和性命面前，沈慕寒永远都只有他自己。
这是他三岁的时候从狼群里逃生就得出的生存法则。
沈四海心烦意乱，说道：“慕寒，沈凤山要置于死地的事情，我绝不会这么轻易地算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慕寒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
总统府在得知公爵是凤翎后，比沈四海的反应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