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下来，滚向她带着笑的梨涡。
“贺宁。”沈璟煜想要对她伸手，却抬不起胳膊，只能再次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贺宁冲过来，抱着他的胳膊，轻声地呜咽起来。
她哭得很伤心，抱着他不松开。
眼泪太多了，能感觉到滴落在他手臂上发出的声音。
沈璟煜想抱抱她，或者只是摸摸她的头发也好。
可是他此刻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低声说道：“别哭了，没事了。”
贺宁委屈地抬眸，眼睛红肿得像水蜜桃，哽咽说道：“我不要嫁给楚卓航，要嫁，去嫁……”
沈璟煜忽然就笑出了声音。
那是他昏迷之前，撑着让乔海转达给她的话。
他如果死了，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哪怕再不愿意……
可是现在他醒来了，他回来了，她自然不用改嫁的。
贺宁握住他的手，哭着说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只喜欢一个人。永远都不变。”
也许以前她不敢问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但是这次之后，她一定会毫不吝惜自己的感情，也绝不会再忍着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