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蛮做了凌渊的奴婢与狗腿子几百年,实在太想硬起腰肝子对抗一回。
所以,她只望着人不言语,含泪地贪婪看着。
细细算来上辈子到最后,她已经有四十九年不曾见到凌渊了。
说到底会闹成这样,也全怪她自己没脸没皮的自甘下贱。以为傅琳琅人都快没了两百年,她是不是可以再试试。
只是她分寸没拿捏好,用力过猛的想自荐枕席,这才惹怒了凌渊。
还为了能一举成事,往他喝的酒里下了那种烈性的药。
当时凌渊热得满面绯红,衣衫半敞。那欲而不得的模样,真真是勾人极了。
她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居然做下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当然了,最后也没捞着肉吃,反连口可以偶而捧在手里喝喝的汤渣都弄丢了。
说到底,还是她太贪心了啊。
凌渊反应过来后一个大嘴巴子把她打飞出老远,眼含春|色地扶着王座扶手,斥了她句下贱。
可不就是下贱吗。
不过她当时做这事,也是怀着两种想法的。
一是想赌赌看他心里究竟有没有点稍微在意她,二是想寻个机会让自己彻底死心。
其实后者要占比更大些,因为打打杀杀的日子她实在过累了。
但最的终结果是她的脸都被凌渊打肿了。
那天,她从黑色的大殿里爬起来望上去久久。没喊他主子也不想喊他凌渊,看够之后就转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