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应寒年现在在哪个位置,看到牧氏家族如今的繁荣辉煌怕是心里很不好受吧,他落寞孤独,而仇人家族昌盛美满。
众人慢慢走上山顶,进入牧家墓园,这里建得俨然偌一座小城,庄严肃穆。
牧家的人按资排辈稀里哗啦地跪了一地,一大片白色的孝衣从直升机上看下去仿佛是一地的厚雪。
牧老爷子拄着黑色的龙头拐站在高如门户的墓碑前,暗暗拭泪。
佛家的和尚穿着袈裟在众人前席地而坐,开始念诵经文。
六个火盆同时烧着冥纸,火光旺得像要烧红空气。
场面宏大严肃。
林宜站在密密麻麻的佣人中,看着豪门的祭礼仪式,忽然听到旁边人传来窃窃私语。
“怎么少爷小姐个个都到了,不见三少爷?”
“不是说三少爷的禁闭已经解了吗?人呢?”
“刚刚在山下还看见呢,和媒体打招呼打得很热切。”
林宜这才注意到牧羡泉的位置空着,旁边是汪甜甜伏跪在地,一片白茫茫的孝衣中缺了一个很明显。
果然,牧老爷子感怀过后往下面一撇,声音冷下来,“羡泉呢?”
跪了一地的人中站出来一个中年女子,是三夫人顾若。
美艳有韵的一个女人,不像苏美宁什么情绪都在外面,也不像二夫人连蔓看着温婉柔和,她身上散发的是一股干练之气,连说话都是干干脆脆。
“父亲,羡泉为今天的祭礼亲手折了一夜的金元宝,刚刚上来的时候脚都在打颤,差点晕倒,所以我让医生给他打一针,增强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