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那么好的父母,应景时就更不应该走偏半步,尤其不能再走上辈子那般。
应寒年坐在车上,冷漠地看着她。
她在车下面站了很久,抬眸直迎向他的视线,不退半步,苦笑一声,淡淡地道,“叔叔说的是,谁不是在为他人不顾一切呢?”
她不顾一切的时候,他们看不到而已。
她为应景时放下、放不下的时候,他们看不到而已。
闻言,应寒年慢慢收敛了冷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在打量探究着什么。
她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她转身离开。
“白茶。”应寒年在她身后叫住她,语气没了最开始的冷意,“应家不会再插手,同样,我保证叶家做不了什么。”
如此一来,庭审绝对公正。
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她向应寒年致谢,而后离开。
后来再开庭,应景时就没出现了,她知道,她同他争吵,她私自去找他父亲,一定将这个处处要帮助自己的少年伤透了。
……
从回忆中慢慢走出来,白茶坐在大厅里,看着落地窗外的一切,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转过头,就看到大厅里的电视正在重播应景时的采访。
屏幕中的应景时再也不是那个和她吵架站在水中不肯离开的固执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