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荣难以置信,用左手抓起笔将那四个字写了一遍,还真像。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血手印的意念在梦中控制着他。

    孔荣越发不淡定了,给教授打电话要么没人接,要么教授一听到是他,主动挂断电话,掐线,根本不鸟他。

    没办法,孔荣只能用酒精继续烧。

    一连三天,除了把自己折腾了个半死,那只血手印在小黑手的感知下,正在变得越来越强,这意味着他距离死亡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喂?”

    孔荣刚涂抹过药膏,电话打了进来。

    “我是东方青,你给那个教授打电话了吗?”

    “打了,对方建议我用酒精火烧,可三天了,一点效果也没有,再问,对方很不耐烦,现在已经不接电话了。”

    “你怎么样?”

    “还行吧。”

    “你别走开,我联系一下他再说。”

    对方挂了电话,一会儿电话铃再次响起,孔荣接起,“喂?”

    “你和东方青什么关系?”电话中一个苍老的声音问,孔荣听出了是那个教授。

    “算是朋友吧。”

    “好吧,有问题问吧,时间半个小时。”

    “就是怎么除去血手印,酒精火好像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