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来都来了，多拿点工资也是好的。
她还要还债。
蓝紫色的鱼尾在水中飘散开来，周围的颜色与她融为一体。
年轻的人鱼扶着玻璃，缓缓接近着成年人鱼的领地。
她轻慢的扭动着腰肢，如同在水中漫步般慵懒。每一个动作的鱼尾都非常漂亮，轻柔、舒缓，根本看不出是人在扮演。
斑斓的鱼尾仿佛浑然天成，曼妙的身躯也渐渐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
和那些极尽谄媚、吸引眼球的人鱼不同。
林寞并没有讨好迎逢，只是漫不经心的游走。
但熟练的动作却像是生来就属于这里。
“那个人鱼没见过啊？”
“新来的？”
“有点意思啊。”
“仔细一看还挺漂亮的。”
“看着挺年轻，不到二十吧。”
格格不入的动作反而抢眼，仅仅是出现，林寞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摆弄着玫瑰花、浓妆艳抹的麦雪渐渐没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