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见面是兄长邀请他来家里吃饭,恰逢我心情好露一手糖醋鱼,席间我吃我的鱼,那少年人也吃我的鱼,共吃一盘菜,这是婚前最亲密的互动了。
随后来年开春就到了第四次见面,是老严带着家人提亲来了。
我二人适龄,年纪相仿,哥哥说我俩性格也有几分相似,身家也正好门当户对。
……于是我们就成亲了。
我毫无嫁人的感觉,毕竟这条街走几步就是娘家,不像许多小姐妹们,我并没有远嫁的忧虑,至今仍是闲着没事就溜达溜达回家喂鱼。
我娘亲说,你俩刚成亲,怎么一点激情都没有,比我和你爹还老夫老妻呢。
我觉得娘亲说的很有道理,然后回去就改口叫老严了,生生把这个少年人叫的老了二十岁。
我娘说,乖女儿是不是不喜欢严大人,是不是不该让父母给安排亲事?
可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娘,”出嫁第十五天,我有些迷茫,“您总说的,我不喜欢老严,或者老严不喜欢我,其实我一点儿都没这样的感觉。”
我又撒一把鱼食到池子里。
“娘,这个事很玄妙,但你听我跟你说结论,我觉得我这辈子可能都碰不到比老严更合适的人了。”
虽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娘亲酸倒牙的话,但是我老回去,又次次带着老严给安排的小环丫头,老严多多少少也听见了一些风声。
老严很淡定很从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安或暴躁的情绪,只是每夜非要先用手把我折腾的浑身发软哭着求他才肯给我。
——惊,老严的老色鬼属性莫非就是这么觉醒的。
……虽然我倒也没觉得如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