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处在火焰中间的江北柠异常淡定，以至于忘记江母在学校有小眼线这件事儿。
等她回到家后发现江父江母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饭桌上放着一部带着八卦照片的手机，才记起来小眼线这事儿。
江母的目光似刀子一样刮过来，声音冷凝：“回来了？”
“恩”。江北柠换鞋。
江母指对面的椅子：“坐下，我有事问你。”
江北柠坐过去。
桌子上的手机已经熄灭，只剩黑黑的屏幕，江母伸手戳亮屏幕，刚好到照片上。
江母把手机放在江北柠面前：“他是谁？”
一直没说话的江父也把目光放在江北柠身上。
江北柠把桌子上的手机拿起来，漫不经心的滑动着照片，在江母越来越锐利的眼神中笑道：“哦，这张照片啊，我知道，这是几个月前去八中被人拍的。”
“他是谁？”江母打断她的话，手指不耐烦的敲了敲膝盖：“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你认识？”
江北柠：“恩，五中的朋友，去八中碰到所以说了两句话。”
“说了两句话，去废楼里？”江母恨铁不成钢：“我为了生你坏了身体，丢掉工作，就指望着你能成才，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都能跟人去废楼里了。”
……
老生常谈，印象里江母说过无数次同样的话，伴随着恶狠狠的眼神，似乎江北柠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江父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像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