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儿是敏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看着雷熠一天到晚神清气爽地神色,还有那每每看到自己,就笑的要生出花儿一般地眼睛,让她总觉得走到哪里,后背阴风凉凉,全身发麻。
“雷熠,你不是让我这个‘秘书’来工作的吗?天天将我这样晾着,算什么事情啊?”
本来以为唐婉儿跟着雷熠来,是看看地方,设计设计东西什么的,但是,没有想到闲暇到她天天数着秒针过日子。
这不,她前两天找到雷熠,然后雷熠给她的解释是,公司的秘书临时有事,被派遣到另一个城市去了,然后就勉为其难地将她给带来了。
这样的原因,她也就勉强算接受了,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她依然是可以闲暇到数秒了。
如今,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和不满,唐婉儿再次带着质问地语气冲着此刻还在忙碌于桌边的某人发火了。
只是微微抖了抖眉角,雷熠这才漫不经心地抬眸,很是随意地扫了唐婉儿一眼,“陪在我身边,痴迷地看着我的脸,就是你的工作!”
雷熠的话,不温不火,慵懒中带着几分得意,说完话后,他再次收回的目光,然后继续低头工作,仿佛刚刚那话,就像是跟人空闲地谈论今天天气如何,吃饭没有。
这下,换唐婉儿火了。
她攫着的心,跟猫爪子抓了一样,伸出小手指着雷熠,那气急败坏地样子,俨然是怒发冲冠了,整个人浑身都在发抖,而作为当事人的雷熠,依然是无动于衷。
什么叫郁闷。
唐婉儿觉得,现在她就叫郁闷,为什么呢?而且重要的是,就是你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那种无力感。
最后她颓然收回自己的手,有些无力地靠在旁边地沙发上,拿着手机不停地把玩,可是更加郁闷的是什么,雷熠一直只是给了她手机,却不让她开机,有天她偷偷开机,才发现手机竟然被雷熠给改了密码。
其实,当唐婉儿这会无比郁闷地坐在旁边沙发上时,雷熠也在偷偷观察起唐婉儿的小动作,小表情。
无奈地摇摇头,“你就这么想要玩手机呢,还是这么想要离开?”
像是选择题一样,唐婉儿却是无视性一样给了某人一个白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这不是废话吗,我两个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