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爱莲心里有了别的想法,又不想让何时珍知道,就冲着她丈夫吼了一声道:“时珍的心都偏向那个狐狸精了,你还跟他说什么,我们还是回自己家关起门哭吧。”
说完,她也不等王建国起身,自己先风风火火地走了。
见状,王建国起身后略为为难地对何时珍说:“你姑姑就是嘴硬心软,你别跟她见识,我先去劝劝她。”
何时珍心里很明白,他姑父也就说说而已,他根本不会去劝,当然他也劝不动。
不过,何时珍想归那么想,嘴上也是顺着王建国的话说:“嗯,姑父先跟姑姑好好沟通,我也会向简丹问清楚这件事。真要是她的不对,我肯定是帮自己人,哪有帮她的道理。”
王建国自然也没把何时珍的话真的放在心上,跟何时珍告辞后,他就去追自己的老婆去了。
王建国原本以为他老婆不过是随口一说要回家关起门来哭,哪知道他老婆一回家,真的立刻就把大门关上,转身就跑到楼上的卧室去哭。
王建国站在卧室的门口,看她一边给她大嫂打电话,一边哭哭唧唧地说:“嫂子,你是不知道,最近村里来了一个狐狸精,把我们时珍的魂都给勾走了,时珍为了她,真的是什么事都敢做。”
王建国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女人听了他老婆的这番话后有什么反应,又是怎么答复的。
他只看见他老婆粗鲁地擤了下鼻涕,就又添油加醋地说起来。
“嫂子,那个女人来历不明,没有半点教养。”
“嫂子,那个女人是个穷鬼,天天开着一辆破三轮车出去卖馒头。”
“嫂子,那个女人还怂恿时珍从我这里骗走了300元。”
“嫂子,那个女人很野蛮,我不过是让她不要故意接近我们时珍,就被她打了两巴掌,说我多管闲事,还说她根本就看不上我们时珍,是我们时珍自作多情。”
“嫂子,我们时珍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了,那个女人说什么她都听、都信。我劝他离那个女人远一点,把那个女人说的话、做的事都告诉他,可他半个字都不肯相信。”
“嫂子,现在近一半的村民都知道我们时珍喜欢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