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哼，苏沫沫才突然回过神来。
手上的动作跟着一顿，她慌张抬头。
果不其然就对上了厉司夜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
糟糕。
难道厉司夜说的难受，另有所指？！
“你……你说的难受……”
苏沫沫磕磕巴巴的开口。
厉司夜看着她：
“你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那就不仅仅是难受了，有可能会被玩坏。”
“轰！”
苏沫沫的小脸在这个瞬间陡然炸红。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手也连忙缩了回来，高高举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已经擦完了，要帮你穿衣服而已……”
“那你现在是打算不管它了？”
厉司夜的声音很压抑，看上去憋得还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