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玩什么把戏?”
趁着王至远上洗手间的工夫,苏栖意满脸不耐烦地质问厉钦择。经历过上次,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厉钦择褶褶衣领,态度自然,“令尊的事有隐情,如果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当我没说。”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当初集团资金链短缺导致税务上报纰漏,她父亲监管不力,这是板上钉钉的事。苏栖意实在搞不懂,他旧事重提有什么意义。
“你就不想知道因为什么你们才出现账务问题吗?你难道没有想过其中原因?”
“我们往年企业年报透明精准,出现问题那是因为政策变化,内部没有作出调整。你说的问题我没有考虑过,也请你不要危言耸听。”
“是嘛,不如让王董告诉你。”
厉钦择不打算跟她纠结这个问题,毕竟他既领了人来,有些事就需要当面说清楚。
说时巧,王至远从里面出来。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三人找了处聊天室促膝长谈。
王至远是她父亲旧相识的事刚刚已经自我介绍过了。苏栖意无意与他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王叔,您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服务员上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馥郁清香,王至远品了一口,“许久没有喝到国内的茶了,够味!”
然后,他心满意足地放下茶杯。
“三个月前,我将国外的工厂搬到国内。那时候大量招人,赶巧儿,正好招到了一名总账。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