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楚西河往上拉了拉被子,轻声安抚了一下,正要离去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袍被人拽住了。
叶娇娘迷迷瞪瞪的睁开双眼,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楚西河拉了回来,语气无辜又可怜:“你怎么穿着喜袍啊?”
楚西河顿了一下,解释道:“我们成亲了,你忘了吗?”
叶娇娘觉得他肯定在撒谎,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成亲呢?楚西河隔了这么久都没回来,指不定是跟哪个小浪蹄子私奔去了。
“你跟我成亲?”叶娇娘把他拉过来,伸手去扯他的腰带,楚西河怔了一下,按住她不太老实的小手,说道,“你不困了吗?”
叶娇娘脸上明显有些不高兴:“都说要跟我成亲了,你还不让我碰,我看你就是骗我,在外面那么多年不回来,怕是连孩子都满地爬了!”
“我没有……”楚西河脸上满是无奈,他哪儿在外面待过那么多年,这辈子几乎从没离开过超过半年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便是回京了……她这是又癔症了?
“我不信!”叶娇娘振振有词的指着他的腰带,“那你是打算为谁守着呢?”
楚西河:“……”说出来怕你不信,还不是为了白天清醒时的你?
叶娇娘简直越想越生气,伸手将楚西河拉到榻上,翻身压了上去,怒气冲冲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楚西河:“……娇娘?!”
“你的腰带怎么解不开!”叶娇娘又羞又恼,拽着他的破腰带嚣张极了,“你快给我解开!”
楚西河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此时却已经顾不得了,迟迟解不开腰带以及衣袍缠作一团的叶娇娘已经委屈的要哭了,一边哭一边数落他多么丧尽天良道德败坏……
楚西河连忙安慰她,谁知安慰着安慰着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娇娘有些不舒服。
她睁开眼,望着并不熟悉的红色幔帐以及周围的场景,猛然才回过神来,她好像已经跟楚西河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