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贵人摔了一个踉跄,磕破了脸皮。容颜受损,对宫里的女人来说是极为灾难的事情,可平贵人丝毫不介意,倒让如妃觉得愧疚不已。
平贵人只道用一些舒痕胶就好了,这药我没听过,但我也不敢说,我更不敢问。只好点点头答应下来。
如妃也点点头道“这药我没大听过,庄贵人研习医术已久,想必是知道一些的。待会儿趁着天色没有大暗,婉贵人你去走一趟吧。”
一听到庄贵人几个字,我很有一些顾虑,总觉得事情在朝着一些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但我也不敢说,我也不敢问,只好点点头答应下来。
平贵人被接到主殿先用些药疗伤,丽常在与如妃皆在旁陪同。我听她又开始讲一个很是传奇的故事,什么皇上曾是亲王时在外遗有明珠,什么夏氏身为歌伎进宫不妥。
丽常在在旁边听的又好气又好笑“你说我会害的帝后离心,有何凭证?”
平贵人继续凝视着丽常在,兀自说道“乌拉那拉氏皇后不废而废,实在下场凄惨。”
丽常在问道“谁人都知当今皇后乃富察氏高门闺秀,哪来的乌拉那拉氏皇后一说,你真是血口喷人。”
平贵人似乎缓缓反应了过来“哦,也是,现下并非乌拉那拉氏做皇后”
“宫里根本就没有乌拉那拉氏的妃嫔。”丽常在道“如若多出这么一位皇后,当今皇后又在何处?”
“当然是病逝—”
哗——
平贵人还没把话说完,如妃就一盏茶泼在了平贵人脸上。
“哎呀,我这手没端住。”如妃摆了摆手。还好这茶不烫,平贵人除了需往头上摘茶叶意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
“丽常在,现下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如妃看着丽常在道“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