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好春风醉的药性渐显,李煊与友人喝酒,酒才入口就犯恶心,多喝几口就吐出来,惹得一众人打趣他莫不是有了身孕。

    可更让他发慌的是他似乎……不举了。

    往日晨醒总会发生的,接连几天都毫无反应,便是找了避火图瞻仰,竟也是毫无作用。

    若以后都这样,他还如何称得上是个男人。

    他觉自己许是生病了,可这种事也不能对外宣讲,便以其他借口请御医过府,御医三番五次也没查出个什么,最后也只能告诉他喝多了酒才致精神不济、身子乏力。

    “今儿起我便搬去书房宿”。李煊一时找不到病灶起因与解决办的,又怕同住一屋这不可宣口的秘事被秦尧知晓,便做出了这个决定。

    秦尧初听这话,内心别提多高兴了,硬生生压着,故作惊讶,带着几分委屈“可是哪里做的不好臣妾惹王爷生气了?”

    “并无,这偌大的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宿哪里便宿哪里”李煊烦躁不已,一心都在想着自己的事。

    “王爷说的是,臣妾这就命人收拾。”秦尧转身之际嘴角的笑满溢出,怎么都遮掩不住。

    亏她还想着该如何彻底与李煊分居,没想到他自己倒提出来了,自然开心。

    开心的除了秦尧,自然还有齐菲菲。她一听李煊从主居搬到书房,虽还在同一个院子,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哼,我倒要看看这王妃之位她能不能坐稳。”齐菲菲说着吩咐她的贴身丫头陈蓉道:“你快去备些吃食,表哥此时定然烦闷,我要陪着他。”

    齐菲菲出现在主居的时候,秦尧恰恰从书房出来,被李煊冷脸赶出来的,她不过问了问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他就生气,还叫她以后没事不要去书房,她求之不得。

    要不是估摸着春风醉的药性发出来了,怕这娇养王爷有个好歹,她才懒得问呢!

    两人碰面,她还没说话,齐菲菲倒先拉着她的手柔柔道:“可是煊哥哥与嫂嫂闹别扭了,他也是,怎能舍你宿书房,嫂嫂莫要委屈,待妹妹劝一劝他。”

    听似在为她考虑,实则句句都是讥讽与炫耀,只是可惜,秦尧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