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煞是不解的问道:“华先生,张仲景的师傅,不是张伯祖吗?据说,这张伯祖的医术,应该及不上这位张仲景的啊!”
“呵呵,想不到韩将军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啊!不错,张仲景的医术,基本的却是传自张伯祖,不过,其能有现在的精湛医术,却是得自另一位师傅。只不过,那位前辈高人,老朽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当年游历天下到荆州时,老朽曾与张机探讨过医理,得见过那老先生的容颜。其医术之精湛,即便是现在的老朽,也只能仰观。若其健在的话,又他出手医治郭小子,当不是问题,老朽只是怕,怕老先生已经过世,要知道,那老先生要是活到现在,至少也有七旬的高龄,所以,难说啊!”华佗长长叹息了一声,说道。
“不管这么多了,至少,还有一线的希望不是。不论结果如何,韩非都要带奉孝他前去寻医先生,你尽管说来,我当如何去找那位老先生?”韩非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嘭嘭”直跳,高人,竟然是隐士高人!
若是能请来……
“要寻这位老先生,也只能从张机那里着手。张机是那老先生唯一的徒弟,也唯有张机知道那老先生住在何处。而且,即便是老先生过世了,十余年未见,那张机想必医术也有精进,难保不得老先生真传,去看上一看,还是值得的,至少,多了一分希望!”华佗点点头,他很是欣赏这样的韩非,这年头。能这么关心下属的主子,实在是太罕见了啊。
“谢华先生指点迷津!”韩非深深一躬,随即转身对众人说道:“事不宜迟,明日一早,奉孝你就同我一同动身。前往寻找张仲景以及那位老先生,长文兄,劳你回去,与高将军、张将军、曹将军一起,训练士卒,我这里有子昭护持左右即可!”
“喏!”
“主公。路上小心!”
众人纷纷领命。
“主公,为了嘉一人,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吧?再者说,嘉一时半会也不至于没了性命,还是主公的大事……”郭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放屁!”韩非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向着郭嘉很不客气的喝道:“别和本将军在这讨价还价。这是本将军的军令,你敢不从?”
“主公……”郭嘉双目含泪,虽然被骂,但是,他只感觉,这心里,暖洋洋的。喉咙中堵得慌,看着韩非,却是说不出话来……
张仲景出生在没落的官僚家庭。其父亲是个读书人,在朝廷做官。张父对张机的功名看得很重,因此张机在二十几岁时就曾举孝廉,并且在府衙担任郡吏。在当时只有经学,孝廉致仕才是正途,医学被成为是左道,为士人所轻视,登不得大雅之堂。因此家族是不会允许张机在他们张机府邸行医的。为此张机就只能在张机别院坐堂行医。
张机的一生极不平,他出生于政治倾辙、吏治昏暗、社会动荡的东汉末年,百姓民不聊生,时有叛乱发生,“大兵之后。必有灾年”,各地连续爆发瘟疫,“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对这种悲痛的惨景,张仲景内心十分悲愤。于是,他发愤研究医学,痛下决心,潜心研究伤寒病的诊治,一定要制服伤寒症这个瘟神,做个能解脱人民疾苦的医生。
他勤求古训,认真学习和总结前人的理论经验,博采众方,广泛搜集古今治病的有效方药,甚至民间验方也尽力搜集。他对民间喜用针刺、灸烙、温熨、药摩、坐药、洗浴、润导、浸足、灌耳、吹耳、舌下含药,人工呼吸等多种具体治法都一一加以研究,广积资料。
张仲景医术精湛,而且医德高尚。他认为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医生除要有高明的医术外,必须具备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和勇于创新的精神,因此他对于那些“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相对斯须,便处汤药”,草菅人命的医疗作风,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对那些面对疫病流行束手无策,却又“各承家技,始终顺旧”,墨守陈规的庸医给予了尖锐的批评。他还驳斥了“钦望巫祝,告穷归天”,请求鬼神保佑的迷信思想,指出其结果只能“束手受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