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寂静良久,秦瑾瑜回头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站在自己身后的司空珞,转瞬便换了一副表情:“这天气实在是炎热,令人头晕目眩,万大人年迈,受不住这样的苦楚,竟然都出现幻觉了。”

    苏珩也淡淡出声:“我母亲虽然被废,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提起的。”

    简单的一句话,威胁的意味十足。

    苏寒扭头看向司空珞的眼神充满了问号,表情和刚才的秦瑾瑜一模一样。

    司空珞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不动如山。

    “郡主既然说老夫出了幻觉,那便是吧,”万建和并不欲与之争辩,说着,竟指挥起司空珞来:“你,把门关上。”

    他这一句话响彻整个房间,苏寒忍不住皱眉,苏珩眼神似箭,秦瑾瑜忍不住去捂自己的额头。

    小辈们在那儿为难,司空珞倒是十分果断,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一脸淡定地往门边一靠,不动声色地将门的位置给堵了个严实。

    秦瑾瑜无聊地从头上拆了跟发钗下来放在手里把玩,期间还把发簪举起来对着窗外摄入的阳光晃了晃,歪着头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很不巧,这只发簪就是那日她在牢房里用来伤人的那只。

    万建和见惯了血腥的场景,倒是不惧怕一个小姑娘,但是对方那副明晃晃的嚣张气焰实在膈应的很,那日下属在发簪底下鲜血横流的场景在此浮现,语气不免有些不善:“郡主果真与京中闺秀大不相同,拿着凶器当发簪,也不怕哪日就把小命给交代了。”

    秦瑾瑜笑而不语,又将发簪插了回去,一副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场面寂静良久,秦瑾瑜回头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站在自己身后的司空珞,转瞬便换了一副表情:“这天气实在是炎热,令人头晕目眩,万大人年迈,受不住这样的苦楚,竟然都出现幻觉了。”

    苏珩也淡淡出声:“我母亲虽然被废,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提起的。”

    简单的一句话,威胁的意味十足。

    苏寒扭头看向司空珞的眼神充满了问号,表情和刚才的秦瑾瑜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