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程咬金叹息了一声，眼神复杂的放下了书籍。
“这诛仙是谁写的？气死老娘了！居然把碧瑶给写死了？会不会写故事啊！”
旁边，身材丰满，雍容华贵的程夫人抱着一卷诛仙，气愤咒骂。
程咬金一脸懵逼的看着夫人。
“这个天地，我来过，我奋战过，我深爱过。我不在乎结局！”
皇宫，御书房，李世民放下手中的书籍，目光幽幽。
沉默，寂静，压抑。
整个御书房，极为安静，但却灯火通明，却照不亮天外的漆黑。
身后，一位身穿官宦服饰的男人战战兢兢，低头不语，仿佛没有听到皇帝的低声喃喃一般。
“小德子，你说，朕身为人间皇帝，九五之尊，高高在上，活的屈辱吗？”
半晌，李世民突然出声问道。
“这陛下乃真命天子，自然自然是”
身后的老太监闻言，仿佛梦中惊醒，战战兢兢，但是说着说着，在李世民平淡的目光下，却是在也说不下去了。
屈辱吗？
怎么会不屈辱？
皇帝九五之尊，但是却被一群神仙压着，不敢反抗分毫，但是敢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