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你守太久!”
“只需要从这宅邸当中进了宫门便是。”
“不过一刻钟的路程。”晁错并不抬头。
“先生信我?”太攀的眉头一挑,苍白的脸色上,平添了三分妖冶。
“都到这个时候了,也无所谓信和不信了。”
“这一道疏没了,再刻一道也就是了。”
“被你带走,和被其他人盗走,都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本官又何妨赌上这一把?”晁错将手中的刻刀放下,抬起头来看着太攀,目光幽幽,瞳孔当中,似乎是有火光燃起。
“至少,比起其他人,你总归是要可信三分。”
“只得三分而已么!”太攀苦笑了一句。
“三分难道还不够?”晁错反问道。
“受宠若惊!”太攀后退两步,朝着面前的老者一礼。
“好了!”一个多时辰以后,晁错才是面带三分疲倦之色的起身,然后将那竹简递给太攀,随后从桌案上拿起自己的笏板,出了书房往卧房而去——太攀这才发现,这位御史大夫在刻那竹简之际,竟是将自己的笏板给压在了竹简的下面。
“这宅邸当中,任意一个屋子随你选。”
“虽然脏乱了些,但养足精神,却是足够了。”
“明天上朝路上,就全依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