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的亵裤连同外裤被叶景淮齐刷刷撕成一条儿一条儿的,他就那样光溜溜站在那里,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叶景淮,你忒缺德!比武就比武,你这么羞臊人,不是男人所为!”
叶景淮摩挲了一把自己的下颌,笑了,是那种如释重负的胜利者的笑容。
“本王没有别的意思,之所以把你扒光了,是怕你跑了!你若承诺不跑,本王就把袍服借给你!”
夜色掩盖了荆轲脸上的窘迫,只听他挫败地回道:“我不跑。”
叶景淮朝身后一挥手,不知谁扔过来一条外袍。不骗不巧蒙住荆轲的头。
荆轲忍着气扯下来闷声不响穿上。
“你们还想怎样?你想要我怎么样?”荆轲闷声闷气地问。
“回城里。本王要跟你聊聊你们寨子里的事情!”叶景淮冲着县城方向一扬下颌,“走吧!”
叶良卸下荆轲的刀,狠狠推了他一把,“走吧,还想让我们背着你啊!”
死山寇功夫倒不赖,竟然跑出城来了。真让一干人火大!因为火大,叶良对待荆轲也颇为粗鲁。
荆轲不情愿转身的时候,微低着头,眼珠咕噜噜转动,合计着自己的心事。
昏暗的天色渐渐隐去,有浅淡的灰白呈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
叶景淮仰头望了望渐亮的天色,吩咐道:“快走吧!”
往回走的时候,大家放松了许多。积攒了多半夜的紧张情绪放松下来。
黎明前的黑暗是人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