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淮心里百转千回,将吉祥的各种错处都挑出来,一条一条的数落一遍。
心里气急了,也数落完了,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最后,他说:“牛叔,谢谢您。明天我们再去家里住。”
牛叔长吁一口气,觉得欠人家的人情还了一点点。
牛叔走后,叶良问:“公子,明天去牛家住的话,那我今晚就跟客栈掌柜说一声,明早咱就退房。”
叶景淮摆摆手,“今天就走。我们也去青州。”
叶良一听,吓一跳。
主子的伤经过今天这么折腾,有点儿严重了。他本想劝主子好好休息几天就回天马山。毕竟,他们基本定下来要回京城的,好好休养一下才能经得住回京的长途跋涉。可主子竟然连夜去青州,这怎么行?万一伤势严重了,可咋办好呢!
叶良跪下劝:“公子,您的伤势还未痊愈,不能长途跋涉。您不如在牛家休养几天,说不定,吉祥这几天就能回来呢!”
叶景淮没接叶良的话茬,说:“都累了,大家休息吧!”
叶良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半截,估计自己的话主子没听进去。心情很是沮丧,可主子又不听他的劝说,他只好作罢。若是徐叔在就好了。说不定,徐叔的话主子能听进去一两句呢!
第二日,吃过早饭,叶景淮命令大家收拾行囊去青州。
叶良见自己劝主子也不听,遂偷偷派人回天马山汇报给徐叔。
叶景淮有伤,骑马不敢太快,众人退了房,便策马扬鞭朝青州进发。
路途中一切自不用表,这日,天气不错,太阳已经落山,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一行人到了一处茶棚下歇脚。
茶棚下,一须发花白的老者正在收拾桌子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