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这点时间张诚也没闲着,飞去纽约的几个小时中,张诚用十克黄金和一块祖母绿宝石做了一个宝石戒指。
并在祖母绿宝石戒指里面灌注了一定量的生气,人佩戴在身上多多少少会受到上面生气的影响改善体质,不过这却是有时效性的,这个宝石戒指里面灌注的生气大约三四年以后就会消散殆尽,到时候就成了普通宝石戒指了。
而且就戒指这种改善体质的程度远远及不上张诚亲手来的按摩有效果。也就是聊胜于无吧——教宗大人不是病了吗,拿这个送给他作为保健品好了。
至于去梵蒂冈过圣诞节少不得是要表演一番神迹的,在纽约机场等班机的时候张诚好好想了一下,简单的能让所有人都看得到的法术还真的不是那么多,尤其是要在梵蒂冈这么小的地方举行。
在罗马下飞机后张诚身上又多了一块灌注了更多生气的无色水晶。水晶在张诚的宝石收藏中也有一定的比例,这些宝石其实都是作为一些法术的道具使用的。而水晶可以说是最便宜的宝石了,虽然卖相也不错,想来大概是没有炒作起来的缘故。
罗马机场这里早有专人接机,自然不是举个牌子什么的,而是站了一排人用肉眼寻找张诚后跑上来用熟练的汉语问候。这让张诚非常佩服梵蒂冈的效率,嗯,毕竟是世界上不多的政教合一的基督国家。
梵蒂冈虽小,但也是欧洲举足轻重的主权国家。更不要说这里还是基督世界的精神中心,欧美科学这么昌明了,也不敢说上帝是不存在的等无神论者才敢说的话。
到了梵蒂冈在向导的带领下张诚用了十五分钟在圣彼得堡广场参观了一下,尤其是还在用冷兵器和金属铠甲而不是防弹衣的瑞士雇佣兵,张诚也明白了这就是一个装饰,看起来整个梵蒂冈的武力值还不如罗马一个警察局高呢——意大利的武力再怎么渣好歹也是用热武器的吧。
在这里还要住一个星期才是圣诞节,到了圣彼得堡大教堂张诚先见了身体不适的教宗大人。
见面后张诚用生气注满双眼扫描后才发觉教宗大人其实没病,只是这位七十多小八十岁的老人身体造血功能不足了。血不足自然精神力气就要差一些,虽然历史记载和现实中都有百岁老人下地干活的,不过那是特例,一般人七八十岁身体已经不可避免的要接受各种老人病的折磨了。
对这个年纪的人,张诚发觉自己特意制作的祖母绿戒指其实价值不大了,因为这时候的身体衰老已经是不可逆的一个过程了。
见面两个人随意在大教堂中找了长椅坐下后,教宗大人在护理人员的陪同下和张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各种事情。有些是宗教的,有些是关于梵蒂冈历史的,有些则是问一些张诚生活的事情。对这些聊天内容,能回答的张诚自然回答,涉及个人隐私的自然是‘呵呵’了事。
谈话间,说起身体问题。张诚拿出自制的祖母绿戒指给教宗大人,并嘱咐说:“不要摘下来,对身体有好处的。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
教宗大人看了一下祖母绿宝石戒指将自己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换下来戴在张诚的手上,并亲吻了戒指:“我自己到不是很担心,我这个年纪,已经随时准备蒙主召唤了。只是每天精神力气不足,做事和出门都不方便。有些难受是真的。”
其实气血不足倒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张诚手中凭空多出一个玻璃瓶子这是张诚平时当做纯中药伟哥吃的精气丸:“这个药三天服一粒保证你生龙活虎龙马精神,记得不要说是我开的药,我没开药资格的。哈哈。”
面对张诚的小玩笑,教宗大人也不以为意,不过圣子转世身上的神迹太多了,也不在乎多少这一个,所以。教宗大人决定还是等药物生效后再让人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