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nkofme(想想我)

    thinkofmefondly(深情想念我)

    whenwe\'vesaidgoodbye(当我们已互道再会)

    butifyoustillremember(但若你依稀记得)

    stopandthinkofme...(驻足片刻,想一想我)

    Thinkofallthethingswe\'vesharedandseen(想想所有那些,我们彼此分享目睹的事)

    don\'tthinkaboutthethingswhichmighthavebeen...(莫去想事情可能的变化)”

    和罗尔拉德贫民区截然不同的别墅区里,那一处极为豪华的庄园里,每一根柱子都被刷成金色,墙壁上挂满了名家画作,玫瑰蔷薇园散发着阵阵清香,露水凝固在娇媚的绯红上,穿着礼服的女人在高声歌唱,声音婉转,犹如百灵鸟在鸣叫。

    即便在最高音的时候,她的表情依旧从容,没有任何狰狞拔高的样子,声线起起伏伏,收放自如,眼神更是惬意温和,扫过法尔考阁下。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白了一半,眼角带着皱纹,因为长期不再自己动手,腹部微微有些凸出,但他那带着厚厚枪茧的手,彰显了他年轻时的赫赫战功和狠辣,绝不因为他此时的温文尔雅,就忽略了他就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狼。

    但此刻,凶猛的野兽被歌声驯服,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他温柔而痴迷地看着眼前不算最美,但别有韵味的白人女性,当又高了一个八度的花腔女高音结束时,他一下又一下鼓起了掌。

    “您还喜欢吗,法尔考阁下?”女人身姿优雅地走下露台,法尔考站起来,牵住对方的手,在上面印上一吻,女人的笑容更加娇媚,扶了扶白皙小巧耳朵上宛若星光般璀璨的耳环。

    “汉默小姐,我从未听过如此优美的声音,可惜你平时并不参与任何演出。”

    “演唱只是我个人的爱好。”女人微笑道,并不拒绝法尔考把他拉到沙发旁边,印度裔的年轻漂亮女仆恭敬地端上了柠檬薄荷水,让金丝雀润一润嗓子。

    “如果你能一直为我歌唱,那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这句话已然是明示了。

    女人摸了摸耳饰,只是微笑,却没有说话。